一個經歷過日據時代、「國民政府」播遷來臺、二二八事件、白色恐怖、民主抬頭、台灣經濟奇蹟、總統民選的一個「台灣的」女人,
一生中到底經歷了多少辛酸血累?有多少人真正清楚她所背負的一切「秘密」?
有幾個人確切地瞭解她心裡面的那座秘密花園?她的喜好?
一生中到底經歷了多少辛酸血累?有多少人真正清楚她所背負的一切「秘密」?
有幾個人確切地瞭解她心裡面的那座秘密花園?她的喜好?
吳念真先生,以一種相當質樸,實際,簡單,踏實的手法,
不但完美地呈現出,這樣的一個「台灣的」女人所承受的一切、她的堅強,
也間接地暗暗諷刺目前社會一些扭曲的價值觀以及令人難以想像的亂象。
要說吳導心狠手辣呢?還是說他神工鬼斧?
打從戲的開端,就毫不客氣地讓你由衷感動得涕淚縱橫。
不但完美地呈現出,這樣的一個「台灣的」女人所承受的一切、她的堅強,
也間接地暗暗諷刺目前社會一些扭曲的價值觀以及令人難以想像的亂象。
要說吳導心狠手辣呢?還是說他神工鬼斧?
打從戲的開端,就毫不客氣地讓你由衷感動得涕淚縱橫。
戲開始了,一個女人的故事透過吳導的倒敘及插敘的手法,
一點一滴地呈現在我們大家眼前...
一點一滴地呈現在我們大家眼前...
阿媽過世了,魂魄飄回了自己的家裡,遇見了當時在二二八事件中他母親和她一起從淡水河裡救起得四個受難的年輕人。
他們說出了阿媽心裡面最大的遺憾:「還是有一點留戀喔?有一點不甘喔?」
「都會啦!我們以前也一樣,甚至還有一點不願!」
他們說出了阿媽心裡面最大的遺憾:「還是有一點留戀喔?有一點不甘喔?」
「都會啦!我們以前也一樣,甚至還有一點不願!」
這時的家中,兒孫們正「形式化地」進行著紀念式,一邊還爭吵不休;對於儀式進行的方式有意見,
對於阿媽生前交代了甚麼事?這樣的爭吵看在年輕一代的眼裡,宛如是笑話;但看在往生人的眼裡,
卻充滿了無比的欷噓、怨嘆吧...所以阿媽不滿意他們所做的一切,怎麼樣都不應允「神茭」。美國長大的唯一孫子用了溜得不得了的英文說了:
「阿媽不吃個種東西的!阿媽吃土司配咖啡,咖啡不加糖,一邊還看著成晨間新聞,就算現在她已經不在了,還是有權利選擇她喜歡的東西...」
欷噓吧?怨嘆吧?自己辛苦養大的兒女,卻不比一個美國長大才回來陪阿媽沒多久的孫子瞭解她自己!
就連她自己生前喜歡吃的東西,最看重的東西,她心裡的「秘密」也沒有一個知道!
現在的社會,有多少多少的兒女就像這樣的兒女,一切都是「形式地」懷念著自己的親人!
對於阿媽生前交代了甚麼事?這樣的爭吵看在年輕一代的眼裡,宛如是笑話;但看在往生人的眼裡,
卻充滿了無比的欷噓、怨嘆吧...所以阿媽不滿意他們所做的一切,怎麼樣都不應允「神茭」。美國長大的唯一孫子用了溜得不得了的英文說了:
「阿媽不吃個種東西的!阿媽吃土司配咖啡,咖啡不加糖,一邊還看著成晨間新聞,就算現在她已經不在了,還是有權利選擇她喜歡的東西...」
欷噓吧?怨嘆吧?自己辛苦養大的兒女,卻不比一個美國長大才回來陪阿媽沒多久的孫子瞭解她自己!
就連她自己生前喜歡吃的東西,最看重的東西,她心裡的「秘密」也沒有一個知道!
現在的社會,有多少多少的兒女就像這樣的兒女,一切都是「形式地」懷念著自己的親人!
時光回到了民國三十六年,整個台灣似乎正開展著「一次族群的衝突」,
因為不滿當時政府的一些作為,一些熱寫的「台灣」青年站出來為大家說話,
下場卻是遭受到國民政府軍的迫害。當中的四個人,因為好心的太太,將他們視如己出,好好安葬他們;
同時也埋藏了這一個家,尤其是阿嗎,掩蓋了自己和受難者間最大的秘密!
阿媽從這時起,除了瞭解了這一個責任、「道義」的存在,也一直相信,
他們在天之靈一定會保佑她將來幸福美滿的日子!真的是如此嗎?
如果真的就是這麼簡單,吳導也不會花了那麼多的心思,
這麼真實又貼近地告訴我們這一個阿媽一生的故事了!
因為不滿當時政府的一些作為,一些熱寫的「台灣」青年站出來為大家說話,
下場卻是遭受到國民政府軍的迫害。當中的四個人,因為好心的太太,將他們視如己出,好好安葬他們;
同時也埋藏了這一個家,尤其是阿嗎,掩蓋了自己和受難者間最大的秘密!
阿媽從這時起,除了瞭解了這一個責任、「道義」的存在,也一直相信,
他們在天之靈一定會保佑她將來幸福美滿的日子!真的是如此嗎?
如果真的就是這麼簡單,吳導也不會花了那麼多的心思,
這麼真實又貼近地告訴我們這一個阿媽一生的故事了!
因為多桑的一句話,阿媽無法和自己當年真正愛的人,家裡的長工,牽手走一輩子;
就是因為阿媽的多桑是個大商人,所以要門當戶對,把女人嫁給了政要的兒子;
而家裡的長工武雄也因而離開了阿媽他們家,自己開創事業去了...
我「官商勾結」用這個事例來說應該是恰好不過吧!
當時的女孩子,甚至所有的「台灣」女性,沒有權利發聲,沒有地位可以爭取自己想得到的,
就連自己真正想要牽手一輩子的人也是由多桑決定的!
他說你得嫁給這個人,連聲都不能坑一聲;即便要出聲,
也會被「宏如雷」般的吼叫聲回絕,多桑,或者說「台灣的男人」講話一定就是要那麼大聲!
我猜想,吳導想要跟我們說的是「為什麼台灣男人講話一定要『宏如雷』?」
因為要證明自己在家裡面掌權的地位,要證明自己是個有肩膀的人;但其實,
更是因為要掩飾自己心裡面軟弱,或者說其實沒有那麼堅強,而武裝起自己的一種「可悲的保護色」吧!
就是因為阿媽的多桑是個大商人,所以要門當戶對,把女人嫁給了政要的兒子;
而家裡的長工武雄也因而離開了阿媽他們家,自己開創事業去了...
我「官商勾結」用這個事例來說應該是恰好不過吧!
當時的女孩子,甚至所有的「台灣」女性,沒有權利發聲,沒有地位可以爭取自己想得到的,
就連自己真正想要牽手一輩子的人也是由多桑決定的!
他說你得嫁給這個人,連聲都不能坑一聲;即便要出聲,
也會被「宏如雷」般的吼叫聲回絕,多桑,或者說「台灣的男人」講話一定就是要那麼大聲!
我猜想,吳導想要跟我們說的是「為什麼台灣男人講話一定要『宏如雷』?」
因為要證明自己在家裡面掌權的地位,要證明自己是個有肩膀的人;但其實,
更是因為要掩飾自己心裡面軟弱,或者說其實沒有那麼堅強,而武裝起自己的一種「可悲的保護色」吧!
阿媽「一點也不幸福的」一生,就從嫁給政要的兒子開始了。
儘管阿媽嘴上怎麼怪那四個當初救起的年輕靈魂,沒有盡力保佑她;
她其實心裡面卻很堅忍地過著這一段不快樂的人生...
嫁到政要家的初夜救被羞辱的阿媽,清楚地知道自己剩下的人生將會是怎麼樣進行的了。
吳導用了很多相當貶抑、卑賤、極盡羞辱的字眼:
「壓落底」、「我真正是你第一個查甫人喔?」、「我是妳尪呢,妳給我應嘴應舌,有給我耍大小姐脾氣!」
「台灣的女人」被物化、被迫不能抬起頭、更沒有說出自己聲音的基本人權!
吳導自己並不這樣想的。而是當時的女性,的確普遍都是遭受這樣的看待的;
又尤其是有錢有勢的人家,也就是現在大家所說的「豪門」更是如此!
儘管阿媽嘴上怎麼怪那四個當初救起的年輕靈魂,沒有盡力保佑她;
她其實心裡面卻很堅忍地過著這一段不快樂的人生...
嫁到政要家的初夜救被羞辱的阿媽,清楚地知道自己剩下的人生將會是怎麼樣進行的了。
吳導用了很多相當貶抑、卑賤、極盡羞辱的字眼:
「壓落底」、「我真正是你第一個查甫人喔?」、「我是妳尪呢,妳給我應嘴應舌,有給我耍大小姐脾氣!」
「台灣的女人」被物化、被迫不能抬起頭、更沒有說出自己聲音的基本人權!
吳導自己並不這樣想的。而是當時的女性,的確普遍都是遭受這樣的看待的;
又尤其是有錢有勢的人家,也就是現在大家所說的「豪門」更是如此!
阿媽說自己的男人得了「選舉癌」!一輩子就會忙著選舉。
因為這樣家產一點一滴地被他給散光了,連念頭都動到阿媽的嫁妝 --- 這棟大房子上。
她先生也得了「女人癌」!因為自己的太太當初不是自己選的,所以不珍惜,不會照顧,不會疼愛,
所以成天就在外面尋花問柳,更甚的是,還四處「播種」,留著給阿媽收尾...
想一想,台灣現在的社會,上酒家的人都是甚麼樣的人?
傳出外遇的人都是怎麼樣的人?一到了選舉都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
這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也不是某一個人登高一呼後大家就起而效之的;
而是「台灣光復後的一種傳統」!
因為這樣家產一點一滴地被他給散光了,連念頭都動到阿媽的嫁妝 --- 這棟大房子上。
她先生也得了「女人癌」!因為自己的太太當初不是自己選的,所以不珍惜,不會照顧,不會疼愛,
所以成天就在外面尋花問柳,更甚的是,還四處「播種」,留著給阿媽收尾...
想一想,台灣現在的社會,上酒家的人都是甚麼樣的人?
傳出外遇的人都是怎麼樣的人?一到了選舉都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
這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也不是某一個人登高一呼後大家就起而效之的;
而是「台灣光復後的一種傳統」!
「族群衝突」告終了,許多當初隨著政府軍過唐山的退役「老芋仔」也都過著平民的身活,
家裡幫傭的小女孩,因為一次上市場買菜而遇到的一個老實的「外省小兵」,而開始了他幸福的人生!
吳導安排了這樣一個急遽諷刺的對比!同個族群的人沒有辦法給自己人幸福;
有頭有臉的人還要順著長輩的意思去和一個一點都不熟悉的陌生人牽手一輩子。
而一個從小幫傭,家住南部鄉下的小女生,卻可以有自己選擇的幸福;而這份幸福卻來自當初「族群衝突」的所謂的「敵人」!
諷刺至極!諷刺至極!你要說這是「族群融合」?還是說「愛情超越一切」?
儘管你有再好的解釋,最後得到的就是這樣尖銳又一針見血的諷刺!
家裡幫傭的小女孩,因為一次上市場買菜而遇到的一個老實的「外省小兵」,而開始了他幸福的人生!
吳導安排了這樣一個急遽諷刺的對比!同個族群的人沒有辦法給自己人幸福;
有頭有臉的人還要順著長輩的意思去和一個一點都不熟悉的陌生人牽手一輩子。
而一個從小幫傭,家住南部鄉下的小女生,卻可以有自己選擇的幸福;而這份幸福卻來自當初「族群衝突」的所謂的「敵人」!
諷刺至極!諷刺至極!你要說這是「族群融合」?還是說「愛情超越一切」?
儘管你有再好的解釋,最後得到的就是這樣尖銳又一針見血的諷刺!
時空轉換回阿媽死前的家裡狀況。
阿媽的三個兒女因為對於這棟大房子怎麼樣處理,意見相左得很,吵得可凶咧!
不過就是為了錢嗎?就是因為房子買了之後,改建成大樓可以抽到的油水多少幾生幾世都用不完。
但是卻沒有人真正去瞭解,為什麼阿媽就是怎麼樣也不肯賣掉房子?
自己的孩子卻一直要慫恿阿媽把房子賣了賺錢。
一天,阿媽的爸爸過世了,家裡的情況將要有所變化了!
因為這大房子還是阿媽的爸爸名下的財產,而房子的繼承權成了一大爭議了!
因為阿媽的多桑也是個得了「女人癌」的男人,所以多桑一過世,就會有很多人會爭相搶著要分這房子一杯羹!
但是面對這麼大又迫切的問題,兩個兒子還是只會左一句「錢」,又一句「錢」,
怎麼樣都想不出甚麼有建設性的方法,怎麼樣就是沒有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
只會光靠著一張嘴,「光說不練」!
阿媽真得氣了,重重地說了「有才屌的講話!」
吳導這裡所指的「台灣的男人」也應該是經歷過這一連串時代便話的那些人吧!
我記得謝幕的時後,吳導說他前一天晚上總統來看戲的時候,的確很想跟他說這句話,
至於他這句不時穿插整齣戲的話,究竟意味著甚麼,就各位去想想囉...
阿媽的三個兒女因為對於這棟大房子怎麼樣處理,意見相左得很,吵得可凶咧!
不過就是為了錢嗎?就是因為房子買了之後,改建成大樓可以抽到的油水多少幾生幾世都用不完。
但是卻沒有人真正去瞭解,為什麼阿媽就是怎麼樣也不肯賣掉房子?
自己的孩子卻一直要慫恿阿媽把房子賣了賺錢。
一天,阿媽的爸爸過世了,家裡的情況將要有所變化了!
因為這大房子還是阿媽的爸爸名下的財產,而房子的繼承權成了一大爭議了!
因為阿媽的多桑也是個得了「女人癌」的男人,所以多桑一過世,就會有很多人會爭相搶著要分這房子一杯羹!
但是面對這麼大又迫切的問題,兩個兒子還是只會左一句「錢」,又一句「錢」,
怎麼樣都想不出甚麼有建設性的方法,怎麼樣就是沒有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
只會光靠著一張嘴,「光說不練」!
阿媽真得氣了,重重地說了「有才屌的講話!」
吳導這裡所指的「台灣的男人」也應該是經歷過這一連串時代便話的那些人吧!
我記得謝幕的時後,吳導說他前一天晚上總統來看戲的時候,的確很想跟他說這句話,
至於他這句不時穿插整齣戲的話,究竟意味著甚麼,就各位去想想囉...
阿媽有她的辦法!因為當初愛她的那個男人現在已經是一個大企業家了。
成了一個成功經營者的他,一點也沒有架子,很有親和力,更是個念舊的人!
阿媽請了他幫忙,他也很大方地幫助了阿媽,解決了房子的問題。
兩個人在經歷過這麼多事情後再次見面,卻能夠「若無其事地聊起從前」,
更讚嘆阿媽這麼樣辛苦的背負偌大的責任怎麼久的時間,是有多「堅強」!
反觀像他一樣的男人,每次遇到事情,就只會把口袋裡面的尪仔標或玻璃珠子掏出來,
看看誰多誰就贏!可是真正遇到事情,「卻都只剩下一張嘴!」
成了一個成功經營者的他,一點也沒有架子,很有親和力,更是個念舊的人!
阿媽請了他幫忙,他也很大方地幫助了阿媽,解決了房子的問題。
兩個人在經歷過這麼多事情後再次見面,卻能夠「若無其事地聊起從前」,
更讚嘆阿媽這麼樣辛苦的背負偌大的責任怎麼久的時間,是有多「堅強」!
反觀像他一樣的男人,每次遇到事情,就只會把口袋裡面的尪仔標或玻璃珠子掏出來,
看看誰多誰就贏!可是真正遇到事情,「卻都只剩下一張嘴!」
也許阿媽也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了,帶著自己可愛的美國孫子,和她真正愛過的人和恩人見面,
一方面介紹他們認識,一方面也間接地告訴孫子,阿媽心裡面的一些秘密。
長工武雄利用這次的機會,要求阿媽帶他去看阿媽那個不懂得珍惜她的那個男人,
也順便讓自己的美國孫可以見到自己的阿公!
這兩個當年「王不見王」的人見面時,所說的話卻是意味深遠!
阿媽推著病得幾乎不成人形的阿公出來,見著了這個男人,
劈頭問阿媽「這個人是誰?」長工武雄說了「我是支持你的樁腳,你過得好嗎?」
這麼樣的問候,換來的回答卻是「你花了我多少錢!」你和台灣的女人一樣,政治一樣,都是沒有良心的人!」
這麼沒有良心的一句話,從一個「沒有良心的男人」口中說出,真是深刻!耐人尋味!
一方面介紹他們認識,一方面也間接地告訴孫子,阿媽心裡面的一些秘密。
長工武雄利用這次的機會,要求阿媽帶他去看阿媽那個不懂得珍惜她的那個男人,
也順便讓自己的美國孫可以見到自己的阿公!
這兩個當年「王不見王」的人見面時,所說的話卻是意味深遠!
阿媽推著病得幾乎不成人形的阿公出來,見著了這個男人,
劈頭問阿媽「這個人是誰?」長工武雄說了「我是支持你的樁腳,你過得好嗎?」
這麼樣的問候,換來的回答卻是「你花了我多少錢!」你和台灣的女人一樣,政治一樣,都是沒有良心的人!」
這麼沒有良心的一句話,從一個「沒有良心的男人」口中說出,真是深刻!耐人尋味!
夜裡,阿媽跟心愛的美國孫子講出了自己心裡面所有的秘密。
孫子不但知道了阿媽最喜歡的一首個外,也知道自己的音樂基因,
是來自愛彈鋼琴的阿媽!
孫子不但知道了阿媽最喜歡的一首個外,也知道自己的音樂基因,
是來自愛彈鋼琴的阿媽!
阿媽走了!幫傭帶著自己的先生來致意!
卻看到那三個孩子不懂事地爭吵著甚麼,
不但失望,更為當初和自己親如手足的小姐感到欷噓...
長工武雄也來了,所有的人因為爭吵而沒注意到他前來給阿媽致意,只有美國孫知道!
武雄雙手合十,頭低低地,深深的一鞠躬,甚麼話也沒有說!
美國孫覺得意外,以為他有很多話想要跟阿媽說!
武雄說,「我想說的都你阿媽都已經知道了」。「也許這件事對你來說是更難以承受的!」
「我知道你有很多話也想要跟阿媽說,但是因為阿媽聽不懂英文所以你沒說」,
「不過你現在可以說了,阿媽現在聽得懂了!」
美國孫終於忍不住地說「阿媽, I love you so much. I miss you so much!」
兩人相擁,甚麼話也不用再說...
阿媽的魂魄在一旁見到這樣的一幕,傷心還是感動得泣不成聲...
卻看到那三個孩子不懂事地爭吵著甚麼,
不但失望,更為當初和自己親如手足的小姐感到欷噓...
長工武雄也來了,所有的人因為爭吵而沒注意到他前來給阿媽致意,只有美國孫知道!
武雄雙手合十,頭低低地,深深的一鞠躬,甚麼話也沒有說!
美國孫覺得意外,以為他有很多話想要跟阿媽說!
武雄說,「我想說的都你阿媽都已經知道了」。「也許這件事對你來說是更難以承受的!」
「我知道你有很多話也想要跟阿媽說,但是因為阿媽聽不懂英文所以你沒說」,
「不過你現在可以說了,阿媽現在聽得懂了!」
美國孫終於忍不住地說「阿媽, I love you so much. I miss you so much!」
兩人相擁,甚麼話也不用再說...
阿媽的魂魄在一旁見到這樣的一幕,傷心還是感動得泣不成聲...
吳導在這齣戲中,傳達了很多很多他對於「台灣的女人」讚賞的地方,
也間接地透露了他對現在社會上的一些現象和價值觀的觀感!
但最重要的,也是我認為他最成功的地方,
就是透過「台灣男人外表上那堅強的保護色」,更加地突顯出「台灣的女性」真正的堅強!
也間接地透露了他對現在社會上的一些現象和價值觀的觀感!
但最重要的,也是我認為他最成功的地方,
就是透過「台灣男人外表上那堅強的保護色」,更加地突顯出「台灣的女性」真正的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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